深秋的落日无力地照着四周,枯草在瑟瑟的秋风中摇摆着,似乎在努力挣扎着想重新换回一点生命的活力。小张看着刚刚竖起的这块墓碑,心底涌起一阵难言的伤痛――才几年时间,这已是离开他的第三个亲人了!
小张出生在合肥,那不是在霓虹闪烁的闹市区,而是在一个小里弄。父母都是工人,带着小张和两个哥哥再加上妹妹,艰难地生活。像他这样的棚户区的孩子,在那个特别的年代,只有通过发奋读书才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于是,小张兄妹几个人像发了疯一样的读书。终于,兄妹四个都考入了理想的大学。虽然这是件好事,可却更加重了父母的负担。本来收入不高,为了孩子,节衣缩食,还是不能满足他们的费用需求。后来,父亲和母亲在下班之后干脆去捡起了破烂,又四处告贷,总算把几个孩子培养出来了。再后来,改革的步子进一步加大了,的热潮掀起,小张也去了读生。两个哥哥和妹妹也都有了份不错的工作,不仅是衣食无忧,还过上了白领生活。可他们的父母此时却老了,再也干不动了。两个老人本来该享享清福,但他们特别理解孩子,怕给他们添麻烦,仍然单独住在一套小居室里。
正当小张在的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大哥却打来电话说父亲病了。小张在家里算是成高的,一有事,兄妹都习惯于让他来拿主意。
一想到老父亲为了他们兄妹几个费尽了心血,小张安排好手头的工作,便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合肥。看到老父的样子,小张神情黯然,背地里禁不住泪如雨下:当年像山一样坚实的父亲现在十分消瘦,好像稍大一点的风可能把他吹倒;精神也大不如从前;每顿饭只能吃几小口,而且还常常感到恶心,把吃的那点又吐出来。小张认真地问了父亲生病的过程,才得知,其实他得这病已经很长时间了。小张还清楚地记得在自己读书时,劳累之后的父亲饭量总是很大的,可父亲说孩子们各自成家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食量不行了。
慢慢地减少到只能吃一碗,后来甚至是只吃这么几小口了。去年开始,父亲开始感到右上腹偶尔有点胀,用手去摸好像有个什么东西硬硬的。父亲以为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以为意。再说,人老了谁没个三病两痛的啊?都是平头百姓,人没那么娇气。
直到今年年初,父亲感到那个地方疼痛感了,有时疼得他汗水直流。可劳苦了一辈子的父亲还是没把这放在心上,总以为它自己会好的,没有给孩子们说。母亲催他去看看,他便到店买了一盒多酶片,也了事了,仍旧不愿去医院检查。小张感到了问题的严重,他找来哥哥和小妹赶紧把父亲送到了大医院,进行检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父亲已成肝癌晚期!那段时间,看到奄奄一息的父亲,再看看坐在一旁头发花白的无助的老母亲,小张觉得上天太不公平了,怎么竟然不放过这么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他为了儿女穷尽一生,还没来得及享受美好的生活。难道上天这样对待一个无私毕生精力给后人的父亲吗?
父亲去世后,小张把母亲接到了,想好好地尽点孝道。可是不久,母亲也食欲渐减,精神也大不如从前了。一向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她,总是默默地承受着,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忙于事业的小张还以为母亲在自己这里很享福――这里可算是衣食无忧,应有尽有。直到有,小张看到母亲的背影是那样的瘦弱,孤单,他才想到一定要关心老人的身体健康,早点带她去查一查,而不要像父亲那样,为时太晚,使自己抱恨终身。母亲在给医师讲述病情时,小张听到了相似的症状反应:同样是在很久以前,食量开始减小;过些时间后觉得腹胀;后来也感到腹有包块……难道是父亲的病传染给了母亲?小张决定无论花多少钱也要帮母亲治[FS:PAGE]好这病。可无论小张有多大的孝心,无论有多么好的医疗设备,一年后,母亲依然离他而去了。
再后来,一直在公安战线上忙碌的大哥也查出了患有和父母同样的病。虽然大哥的身体看起来和健康人没有什么两样,但医师说他早带有乙肝病毒。果然,手术过后3年,哥哥也撒手西去,只留下嫂子和一个还不到岁的侄儿在那里哀伤不已。
太阳已经基本落下了,墓园四周陷入了沉寂,远处的街道上却华灯灿放。父母的坟墓模糊了轮廓。还不基本懂事的侄儿为他才逝去的父亲点燃坟头的引路灯。灯光在秋风中让人感到是那样的柔弱,随时都有被吹熄的可能。小张此时与其说是悲痛,不如说是有点愤怒了:那该的肝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这么来害我们这个本来应该幸福美满现在却悲苦不断的家庭?悲痛又愤怒的小张此时更多了一种惶恐:老天啊,这个家里下一个因为这可恶的肝病而的又会是谁呢?
郑州肝病医院介绍:肝癌是我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是我位居第二的癌症“杀手”,常见于中年男性。因其恶性度高、病情进展快,病人早期一般没有什么不适,一旦出现症状诊,往往已属中晚期。故治疗难度大、差,一般发病后生存时间仅为6个月,人称“癌中”。